《孔孟论学》
子曰:“吾十有五而志于学,三十而立,四十而不惑,五十而知天命,六十而耳顺,七十而从心所欲,不逾矩。” (《珐盯粹故诔嘎达霜惮睛论语•为政》) 子曰:“学而不思则罔,思而不学则殆。” (《论语•为政》) 子贡问曰:“孔文子何以谓之文也?”子曰:“敏而好学,不耻下问,是以谓之文也。” (《论语•公冶长》) 子曰:“譬如为山,未成一篑,止,吾止也!譬如平地,虽覆一篑,进,吾往也!” (《论语•子罕》)
君子不器出自何处,何意?
孔子说:“君子不器。” (《为政篇》) 依据《系辞传》的“形而上者谓之道,形而下者谓之器”,古人多是在“道”(德)与 “器”对举的意义上理解这句话。如朱子就在“德体器用”的基础上将之解释为:“器者,各适其用而不能相通。成德之士,体无不具,故用无不周,非特为一才一艺而已。” 怎样看待孔子的多能(多才多艺)?孔子认为自己多能只是因少时贫贱,为谋生才不得不多学几项手艺啊。孔子认为这些手艺、技艺只是谋生手段,因而是“鄙事”,所以君子也就不必强求自己“多才多艺”。由此,就不能由“君子不器”得出君子必须多才多艺的结论。孔子曾问弟子赐这样一个问题:“女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”? 赐对此作了肯定回答并反问到:难道不是这样啊?孔子回答说:“非也!予一以贯之。” 重要的不是多,而是要有个一贯处。这个一贯处就是孔子所说的“吾道一以贯之。 如果“君子不器”表明君子既不能拘于一才一艺,也不必多才多艺,那么孔子想要表明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呢?子牢在这场对话最后补充了孔子曾经说过的一句话:“吾不试,故艺”,朱子对此的解释是:“言由不为世用,故得以习于艺而通之。” 朱子在此的解释与他将“不器”解释为“用无不周”表达的是同样一个意思,因而这里面凸现的依然是个道体器用的关系。 至此,可以得出结论说:“君子不器”乃是说一个君子不能拘于一才一艺,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定要多才多艺,而是要通于艺、游于艺。而“器”呢?器就是指那些非君子拘于一才一艺,或某几种技艺和技能,“这里的‘器’就是指脱离了原发境域的技艺;它堕落为有某种固定形式、并因而难于彼此沟通的谋生技巧和艺能。中有句话叫“君子不器”,意思是:有学问、有修养的人不应该仅仅只是一种可供使用的器具。 君子不器——《论语》讲义 【原文】 2·12 子曰:“君子不器(1)。” 【注释】 (1)器:器具。 【译文】 孔子说:“君子不像器具那样,(只有某一方面的用途)。” 当时的器皿专用化程度很高,就酒具而言,盛酒的、温酒的、冰酒的、喝酒的都不同。孔子认为君子不应该象器皿一样,只有一种用处。君子是孔子心目中具有理想人格的人,应该担负起治国安邦之重任。对内可以妥善处理各种政务;对外能够应对四方,不辱君命。所以,孔子说,君子应当博学多识,具有多方面才干,不只局限于某个方面,因此,他可以通观全局、领导全局,成为合格的领导者。这种思想在今天仍有可取之处。 君子不器 孔子说:君子不应该像器具一样。 此章言简意赅,意义既广泛亦深远,属“两端四角式”启发教学的例子之一。 要了解本章应先自器具本身开始分析,器具的特性主要有三。一是用途:有较为固定用途;二是定量:有一定的容量;三是定性:有一定的性质。 就固定用途而言:“君子不器”为君子无论是做学问还是从政,都应该博学且才能广泛,如此才不会像器物一样,只能作有限目的之使用。这与以下这章有部分相似:雍也篇,子曰:君子博学于文,约之以礼,亦可以弗畔矣夫(孔子说:君子必须要能做到广泛地阅读典籍,吸收知识,以礼来约束自己的行为,如此便不至于偏离人生的正道了)。此章另有一点要注意,如果“约之以礼”按以上的解释,则亦有人性非绝对为善的意思。但“约之以礼”另有一种解法:以躬行实践来解礼,故“约之以礼”即解为:能归纳到实践之上。 就定量而言:君子之气度应似江海纳百川,不像器物一般有容量之限制。这与以下这章相呼应:为政篇,子曰:攻乎异端,斯害也己(去攻击那些与自己不相同的思想言论,是会造成害处的)。此章又有另解,容后表。 就定性而言:是指君子待人处事时,不应像器物一般定型不变,而应适时适地适人适事地采取合宜之行动。这是近似于以下这章:里仁篇,子曰:君子之于天下也,无适也,无莫也,义之于比(君子对于天下一切的事物,没有一定怎样才可以的,也没有什么一定怎样才不可以的,唯一行事的标准就是义)。 综言之,偶觉得将上述三个角度的看法都合并起来更为完整,也许也更接近孔子之原意。即君子在个人品性修养时,不可像器物一样只针对某些特别的目地,而必须广泛地涉猎各种知识,培养各种才能;在个人之气度与态度方面,则应不像器物一般,仅有一定的容量,须要以宽广的胸襟来看待万事万物;在待人处事的原则方面,则不应像器物一般定型而一成不变,须因时因地制宜,采取最合宜的行为举止以收取最大最好之成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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